他手上還沾染著淩傲澈的血，男侍應生害怕的腿都在哆嗦。
“戰少……您叫我……”
不會是要讓他cosplay吧……
侍應生想了很多，最後覺得菊花要遭殃，更加害怕了。
戰梟寒啟唇，聲線夾雜冷冽，“我問你，碰她哪了。”
“啊？”
男侍應生瞪大眼，“我……今天沒有碰誰，都是彆人花錢碰我們的。”
戰梟寒視線薄涼，走到沙發坐下，將受傷的腿搭在另一條長腿上，“說實話，否則你的舌頭就彆要了。”
男侍應生哆哆嗦嗦，“戰少，今天碰的有點多，您說的到底是哪一位？”
他一直客戶緣不錯，長的標準漂亮，像是鄰家大男孩。
顧客多的自己也數不清楚了……戰少說的女人，到底是誰？
孟越走上前詢問，“上風資本首席，剛才是你的客人吧？”
“是。”
“你隨著她出門幾次，碰她了嗎？”
“沒有，她很高傲的，好像有點潔身自好哪種……雖然不是看不起我，但是也不和我有肢體接觸！”
侍應生看著坐在沙發上恐怖的男人，立刻多次解釋，“真的沒有碰她！她那麼漂亮，想要的男人肯定不是我們這種，喜歡的是戰少這樣有男人魅力還有錢的！”
侍應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誇讚戰少的話一說出來，整個包廂的溫度都在回升。
戰梟寒勾起唇，揉著發急處酸痛的穴位，“算你有眼光，給點獎勵，放他走吧。”
“謝謝戰少。”
孟越隨手抓了一把現金，侍應生捧著兩萬塊錢合不攏嘴。
“戰少，以後這位小姐再來，我會告訴經理不能給她安排男服務生！”
戰梟寒讚許的看了他一眼，“挺聰明的，以後歡迎你來戰氏乾助理，比服務員要長久穩定。”
侍應生用力的點頭。
他彎腰站在房內一側，等著戰梟寒帶著一行人離開。
“咳咳咳！”
外麵的冷風刺激支氣管。
戰梟寒扶著車門咳嗽的時候，孟越熟練的遞上來絲綢的手帕。
男人拿著手帕，擦拭嘴角的血跡，勾起一抹自嘲的冷笑。
“我真是廢了。”
“戰少……您現在把還生草要回來還來得及，您天生金貴，犯不著為了一個女人豁出去命！”
“彆再勸我，黑影在我的心裡，已經是另一個小阮。”
他說什麼，都不想再看她一點點在自己懷抱中死去
如果必須有人要死，他願意去死，也要讓小阮的影子好好活著！
這一次，誰敢在他死之前傷她，他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孤零說我時日不多，現在不管是淩老爺子害了我爸，還是淩家父女，我都會一筆一筆算清楚。”
反正，他馬上也是個死人，不在乎坐不坐牢，實在不行把淩家人儘數帶走！
如今已經深夜，戰梟寒還有很多後續沒有寫下來交代好。
他拉開車門上車，“去公司，戰氏的後事還沒有交代好。”
孟越一臉哀傷，不敢阻攔這個男人，拉開車門坐上副駕駛。
“是。戰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