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小阮的母親,我顧念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情誼,才縱容你一次次的惹怒我,但江夫人和她,你不能動。”
淩諾一把捏住戰梟寒西服一角,表情有些按耐不住的著急。
“梟寒,她是江阮的母親嗎?她還有沒有彆的孩子。”
“她沒有彆的孩子。”
淩諾一張臉似笑非笑,指著站在原地的江阮,
“這個女人,她是不是江阮,是不是你背上這個女人的孩子,是不是!”
戰梟寒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把她扯開,從今天開始,隻要戰氏存在一天,淩氏就不能踏進京都半步!”
淩諾急得哭了,可惜她的人全部都被戰梟寒的人打的倒地不起。
眼睜睜看著江夫人被帶走,她咬緊牙關忍著淚水。
“戰梟寒!你這個瘋子,你根本不知道她是誰!”
江阮正懷疑淩諾是不是瘋了,她不是要找自己麻煩,怎麼死咬著江夫人不放?
她的頭頂響起男人沙啞磁性的聲音,“傻瓜,撐著傘在這裡傻站什麼。”
江阮一愣,身體一失重,戰梟寒直接把她打橫抱起來!
她開口,被鐵棍打到的骨頭疼得要死,沒有掙紮,在男人背上感受到男人一深一淺受傷的步伐,他的腿此刻肯定很疼。
“戰梟寒……”
“怎麼了。”
“你是不是為了救我腿受傷了,怕你跟我都活不了,才在孤島上把我推下海,讓我自尋生路的。”
這是最有可能是真相的真相,江阮希望戰梟寒就是想害自己,這樣自己就能徹底跟他撇清關係。
“不是。”
“胡說,彆再騙我了,你救了我很多次,我做不到自欺欺人。”
“事實。”
江阮沒再說話,因為她疼得已經昏了過去……她幾乎不在外人麵前睡覺。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戰梟寒給她若有若無的安全感作祟。
等她醒過來的時候,醫院病房外已經一片灰暗,這是要黑天了。
她睡了一天一夜。
然而,在她床側的戰梟寒正在處理公務,金絲框眼鏡戴上多了幾分斯文。
衣冠禽獸,江阮心底下隻冒出來這個形容詞,而且脾氣非常火爆,一般人招惹不起。
他昨夜可是發狠把首富乾兒子乾女兒一家人趕出京都。
隨後她的視線不斷的看向戰梟寒的腿,他為什麼不承認自己誤會了他?
明明是腿受傷才把她推到海裡尋生路,他就是不承認。
“彆看了,我的腿傷不是因為你,少自作多情。”
戰梟寒發現他的視線,將受傷的腿向桌子底下移動。
江阮矢口否認,漂亮的臉繃緊,“嗬,我才沒有。”
“醒了,想要吃什麼?”
江阮憋著不說話,最後開口道,“江夫人呢,她怎麼樣。”
淩諾把她折磨的不輕,她還給自己擋了致命的一鐵棍。
或許會留下內傷。
戰梟寒倒水的動作停了一下,隨後把水杯放到江阮的麵前。
“你跟江夫人是什麼關係,難道你真的是小阮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