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們的話,就像是針一樣,刷刷的朝著江夫人的心紮過去。
江夫人的臉色一變,手指下意識緊緊攥著,指甲刺入掌心。
“跟我女兒沒有關係!你們要敢惡意誹謗,我一定不會輕饒你們。”
此時,江阮放到病床上,美眸看著電視上嘈亂的場麵。
淩諾就好像局外人一樣,坐在梳妝台上仔細的畫眉毛。
剛閃過一個鏡頭,投過鏡子,淩諾嘴角翹起滿意的弧度。
她就是要搞臭江夫人母女的名聲,華國是禮儀之邦。
孝敬父母是最基本的禮儀,一個無情無義的女兒,一個小偷母親。
無論是哪一種臟水,潑到江阮的身上,恐怕以後都成為了媒體記憶!
此後,江阮的每一次成功都伴隨著股民、職工、網民的恥笑。
江阮抬起左邊手腕,漂亮精致的手表時針分針流動著。
還有兩個小時天黑,淩諾的皮膚又會重新發癢。
這種癢,及時抓破了,恐怕也達不到止癢的效果。
沒有她的解藥。
淩諾隻能越來越癢,越來越疼!
江阮正打算去局子一趟,還沒有掀開被子,外麵傳來敲門聲。
戰梟寒?
護士正在敲門,禮貌的詢問,“首席,外麵有人找您,我聽到電視的聲音,所以才來打擾您。”
“好,讓他進來吧。”
江阮掀開被子,剛要穿鞋下床,病房門就被推開。
一名中年男人走進來,冷白的臉上做出的表情有一些僵硬。
他的四周高大的歐國保鏢,很顯眼也很出眾。
不像是普通保鏢。
他慢悠悠的華語說出來,“你就是江阮吧,我們見過的,你給了我去火的中藥。”
“是。”
“可惜,你一日不離開我兒子,我的火就下不去。”
江阮能感受到對方的咄咄逼人,原來他是戰梟寒的父親。
這個和他一樣,在戰梟寒的世界裡,死而複生的男人。
她的睫毛微微抬起,漂亮的臉上很認真道。
“如果你脾氣好一點,火氣自然就下去了,華國講究的是修身養性,禁錮自己的欲望,成全彆人的自由,你會得以解脫。”
“憑什麼讓我成全你的自由?我看隻有你死了,我才能解脫。”
“既然這樣,你就殺了我吧,不過,你要看我的針答不答應。”
江阮眼神一淩,嬌嫩的紅唇抿起。
女人比芭比娃娃還要精致的臉上,浮起一抹冷笑。
她抬起右手。
這個動作一出來,歐國的保鏢迅速擋在中年男人的麵前。
“保護老板!”
已經遲了。
中年男人略微有些褶皺的雙眼皮,掀起來冷冷的看著病床上過分漂亮的女人。
他的手從脖子上拿下來,一處不起眼的毛孔冒出一滴鮮血。
沾在手心上,一根針從他的指縫重插到他的脖頸上。
他想起來華國的一個詞語,見縫插針。
中年男人冷聲道,“針上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