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朋友,彆打她注意。”
戰靳川自然是了解這個張總的脾性的,他說的家事無非就是他在外邊勾搭小姑娘被他家裡那個母老虎給逮住了。
反正這些事,發生在他身上,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戰靳川看到他的那個眼神自然是明白的。夏染畢竟是為了幫自己,不能讓她再被彆人招惹了去。
“瞧你說的,靳川,我是那種人嗎?”
張總被戰靳川的眼神嚇到了,有些訕訕的說道。
灰溜溜的舉杯和戰靳川碰了一杯,就快步走開了。
而剛剛在討論戰靳川的兩個人,卻把這一番話全部聽了過去。
二人眼神對視了一下,沒有再上前打招呼,反倒是轉身走到了偏僻角落。
“你剛剛大可不必那麼說的。”
夏染看著那個張總走遠了,這才看向戰靳川說道。
“無妨,剛剛那個人不是好人,假如,我是說假如他有騷擾到你,離他遠點。”
“好。”
夏染瞬間明白了過來,輕聲的應到。
“喲,這不是戰家的那個養子麼?”
一個穿著黑色西服的戴眼鏡中年男人,朝著他們走了過來。
“戰夫人的朋友。”
戰靳川輕聲的提醒道。
夏染的神色不由得凝重了起來。
早在會場門口,戰靳川就有問她,是否真的要進來,畢竟這是戰母的意思,恐怕她要是真進了晚宴現場那就意味著要得罪她了。
當時夏染拍了拍胸脯說:“沒有關係,從自己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就已經想好要承擔的後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