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做,你就彆管了。”
戰龍軒在她額上親了一下,拉開一邊的椅子坐下。
夏染的手藝不是那種特彆華麗的雕功了得,而是溫馨的家的味道。
這對經常出任務的戰龍軒而言,宛若纏綿不放的毒藥。
夏染瞧著他舀了口湯,有些緊張的等在一旁,眼睛瞪得有些大。
她雖然沒問,可那表情卻分明在追問著,好不好吃,怎麼樣,怎麼樣?
戰龍軒被她盯得啞然失笑,放下勺子,一本正經道:“味道不錯,再接再厲。”
“是首長!”夏染學著王斌以前做的那樣,照貓畫虎的行了個不倫不類的軍禮。
吃了一會兒,夏染扒著碗裡的米飯,有些欲言又止。
戰龍軒已經第二碗了,見她一碗才剛吃了幾口,納悶道:“怎麼了?不愛吃?”
“不是,我,那個,我看報紙了,上麵說趙倩雯受傷了,好像挺嚴重的。”
夏染猶豫著,還是說了,“怎麼樣啊?說是傷了右腿,要不要緊?”
戰龍軒看她一眼,“你不恨她嗎?”
“恨不恨的,不都過去了嘛,再說不也沒發生什麼嗎?怎麼樣啊?不會要打石膏吧?”
“她的右腿截肢了。”戰龍軒見她瞬間血色全無,頓時後悔起自己的知無不言。
“天啊,那,那她肯定受不了的,那麼驕傲一人,她家人怎麼說?繼續國內治療,還是在國外再看看?萬一誤診呢?”
“你那麼緊張乾嗎?我不記得你和她關係有那麼好來著。”戰龍軒見她有些反常,不由蹙眉問道。
夏染愣了下,抿著嘴,眼神躲閃,“我就是覺得挺可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