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南沉臉色鐵青,“公司有公司的規定,靳川表現優異,你不是每個月都看公司的業績表嗎?自從靳川加入戰氏後,每個月的業績表都有翻新,你現在把他趕走,不是胡鬨是什麼?!”
“我胡鬨?”戰夫人聲音尖利,“我胡鬨就絕不會讓那個賤人和她的兒子進戰家!我胡鬨我會隱忍著看著兒子受委屈嘛!站南沉我王芷書哪點對不起你,你現在肩膀硬了就想把我一腳踹開?”
“我現在把這些還給兒子有什麼錯?當年若不是戰北征從中作梗,兒子會被丟去軍營磨煉,一去就是七八年?你不心疼,我還心疼呢!我讓兒子回來又有什麼錯!”
戰夫人越說越覺得委屈,捂著臉嗚嗚的哭了起來。
一想到過去因為戰靳川母子倆自己受到的那些委屈,還有心理上的壓力,她就覺得自己快要崩潰。
能有多少女人麵對著丈夫的公然出軌,還帶回來一個私生子,依舊心如止水的?
她能接納他們勉強到這步田地,對天生高傲的王芷書來說,已經是極限了。
站南沉見她突然扯到了過去的陳穀子亂芝麻的事上,本就難看的臉更是黑了幾分。
“我不準你恢複戰靳川的職位,你要是敢對董事會宣布,我就敢和你撕破臉皮!”
戰夫人一直就不滿意著戰靳川的存在,所以處處找茬,就是為了讓自己心裡自在。
當初她把戰靳川接回戰家,不過是為了警告站南沉,不管他在外麵生了多少私生子,她都有辦法弄回來放到眼皮子底下。
站南沉清楚妻子的心結,更是明白她對靳川的怨恨,但他就隻有這麼一個私生子,而且靳川的管理能力,他一直都是看在眼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