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染先是一怔，隨後麵皮一紅，“我那是——”
“以後都這麼說。”戰龍軒勾唇，淺笑，“你找我有什麼事？”
重新將話題帶到了原來的位置，許是方才的放鬆，夏染這會兒也沒剛才那麼緊張了，她深吸了幾次，看向戰龍軒，滿是認真。
“對不起，我沒想過這事會變得這麼嚴重。”
她突然的道歉讓戰龍軒眉心一擰，上前兩步，勾起她的下頜，“抬頭說話，為什麼道歉？”
夏染咬著下唇，嘴唇的乾澀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憔悴不堪。
“網上的那個被多次置頂的帖子，就是那個誹謗戰氏的帖子是葉樂做的。是我不好，沒有儘到姐姐的指責，讓他做出這種事來。”
夏染說著，咬著下唇更用力了。
戰龍軒勾著她的那隻手微微的竄了下位置，拇指壓在她的下顎，稍稍用力，強迫她鬆開貝齒。
被緊咬著的下唇留下一行牙印，顏色深紅。
“要說錯，也是葉樂的錯。”戰龍軒聲音發沉，他不喜歡夏染為了家人向自己低聲下氣的樣子。
一點都不。
“可那是我弟弟，如果我多注意一點······”
“善良也要有個底線，夏染，看著我。”他強迫夏染不得不看向自己，“不許在為了彆人對我露出這種表情。”
戰龍軒的語氣多了幾分冷凝，辦公室的溫度似乎也因此冷卻了幾分。
夏染泫然若泣的抬頭，眼淚汪汪的懸在眼眶，她沒有回答，隻是盯著戰龍軒看，隱隱的眼底藏了幾分倔強。
“可這是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