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靳川沒有矢口否認,反而是笑著應下了。
“怎麼樣,喜歡我給你的這個大禮嗎?”對方的笑聲溫和的好似並不是在說什麼聳人的話。
“你想怎麼樣?”
戰龍軒緊貼著話筒,厲聲喝道。
“不怎麼樣。”戰靳川一點都不受影響的說了句,隨後笑聲再起,“要怪隻能怪你的仇家太多了。”
他嗬嗬一笑,“鑒於咱們兄弟一場,附送你一句,那些人知道殺不掉你,所以目標早就已經更改了。”
一聽戰靳川說目標更改,戰龍軒臉色一變。
這幫亡命徒隻會把主意打在他重視的人身上。
他看了眼夏染的方向,眼神迅速一暗。
不對,如果是夏染的話,不該如此明目張膽的尋上門來。
“你應該也猜到了吧?”戰靳川的笑聲漸冷,“王芷書,你的好母親。現在去救,也不知道來不來得及呢!”
“你若是敢動我媽一根毫毛,我要你生不如死你信不信!”
戰龍軒突然的暴喝驚得屋裡的人紛紛看過來,他幾近暴虐的踹了腳陽台的柵欄,而後匆忙往家裡撥號。
半個小時前。
王芷書打牌結束乘車往戰家方向行駛,突然一個人影閃過,司機急忙踩了刹車。
刺耳的刹車似乎要劃破天際。
戰夫人刻薄了些,卻並不是個自私自利的人,因而她焦急的讓司機下去看看撞沒撞到人。
誰知,這竟是個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