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走運,滾遠點!”
他驀地鬆手,那男人慌忙會退幾步,丟了幾句沒什麼威脅性的話,快步跑了出去。
周圍的環境依舊嘈雜不堪,夏染卻因為方才被戰靳川幫了忙而感到分外的惱怒。
比起被他救,還不如就讓她挨欺負。
“邀請函的事,你收到了嗎?”
戰靳川的眸子隱在黑暗中依舊熠熠生輝,但這些夏染已經不想再看見,也和她無關。
“我恨你,戰靳川。”
夏染用最平穩的語調,說著最憎恨的話,但戰靳川隻是笑笑。
“我知道,你會出席的,對嗎?”
儘管嘴唇發澀,但他還是又問了一遍。
他希望夏染來,他希望夏染可以出現在他身後。
但夏染卻冷嗤一聲,“你不覺得自己很殘忍嗎?”
在做了那樣的事後,還想讓她回到一切,癡人說夢的想法,他竟然也會有?
戰靳川保持著唇角的笑容,“但我認為,這是最好的結局。”
對他來說,戰龍軒的死亡帶給了他太多太多,他的苦心經營,他的所有遮掩,一切都到了儘頭。
“嘩啦!”
水滴落在地麵發出的細微聲響被舞池中央的爆強節奏壓製,夏染平靜的看向被她方才淋了一身雞尾酒的戰靳川,眼裡的恨意依舊。
“這就是我給你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