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鼻息間呼吸出的酒氣嗆鼻,夏染一個呼吸不暢,咳嗽了起來。
她本就是孕婦,受不了太多的外界刺激,這麼一咳,整個胸腔都跟著刺痛。
聽到她壓抑的痛苦咳嗽,戰靳川的手鬆了幾分,夏染得以蹲下來,大口的呼吸幾次。
等她終於好受些了,戰靳川已經開始向後退,兩人保持著一前一後的姿勢。
“殺了你,不覺得太便宜你了嗎?”
夏染的喉嚨有些疼,但她卻說得帶了不少恨意。
若不是因為戰靳川,她現在應該還可以窩在戰龍軒的懷裡,這樣的夜,她絕不會孤枕難眠。
但因為戰靳川,過去的一切都不可能了。
而現在這個男人卻擺出一副無辜的樣子看著自己,隻因為醉的一塌糊塗?
夏染隻覺得萬分諷刺。
所以她連看都沒再看,丟下一句轉身就走。
她不確定再繼續待下去,她會不會真的殺了這個人。
戰靳川和她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見她離開,不聲不響的跟在後麵。
她快,他快,她慢,他也慢。
跟著走了一百多米,夏染終究是煩了累了倦了,猛地回過身,聲音發冷,“你到底要跟我到什麼時候!戰靳川你還嫌你做的那些不夠嗎?還想要怎麼折磨我?”
她的手因著劇烈的心情起伏而微微的發抖,可一雙水眸卻死死的盯著這個男人。
戰靳川雖然醉了,可也看得出夏染對他的恨,所以他躊躇了一陣,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