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戰家老宅。
戰夫人拿著水槍正在給庭院裡感受不到人們苦惱的某隻阿拉斯加洗澡。
路易個頭這陣子又竄了一圈,它歡騰的在院子裡來回跑跳,戰夫人被它濺的身上的名貴衣服都濕噠噠的。
“路易!”
戰夫人佯裝生氣的吼了一句,路易卻不鳥她,早就摸清了她的態度,好不容易從彆館被帶回的路易隻想放肆的撒歡。
“夫人,老爺回來了。”
林管家迎著戰南沉進來,隨後來到庭院對正在照料路易的戰夫人提醒道。
戰夫人沒說話,隻是笑容收了些,水槍的水流淺了幾許,隨後又恢複了之前的水流如注。
路易跟著戰夫人生活了這麼久,已經快成狗精了。
歡騰的大尾巴慢慢的垂下來,兩隻大爪子搭在她的肩上,哈哧哈哧的喘著,像是無聲的安慰。
戰夫人眼底有點濕潤,連狗如次,人卻······
她收了情緒,拍掉路易的肉墊。
“林管家,把路易牽回去。”
她起身,拽了拽已經濕了大半的衣服,打算回屋換一身。
“芷書,我們也該好好的談談了。”
戰南沉知道她一直在避免和自己對視,所以主動的開口。
這段時間,他也明白自己到底給兩個女人造成了多大的傷害。
身體不好的時候,腦子就格外的活躍,以前沒想過的,或者說被他刻意忽略的東西,全都出現在眼前,不得不硬著頭皮梳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