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淺淺,你也太不夠意思了。老娘的男人你也勾搭?信不信回頭給你腿打折了?”
柳雪毫不客氣的說道。
要知道,在組內,柳雪將她視為公認的情敵。
與慕淺而言,柳雪就是自作多情把她當做假想敵。
“薄夜,你有沒有意見?”
閻烈長官詢問薄夜的意見。
薄夜微微頜首,“無。”
“好,就這麼定了。”
“我也去。”
正在此時,外麵忽然走進來一個瘦個子,膚色黝黑的男人,“長官,我也想去。”
說話的人叫潼南,組內跟薄夜走的最近的男人。
剃著寸頭,五官不錯,雖然嗓音低沉沙啞,但至少看的過去。
所有人都說他跟薄夜是一對基友,整天出雙入對,亦是柳雪的情敵。
小組內還有一個刀疤男,但一直在執行任務,到現在出去一個月都沒有回來。
雖然幾個人知道刀疤男凶多吉少,可也沒有人去問這些。
閻烈回頭看了一眼潼南,“服從命令!”
四個字堵住了他的嘴巴。
“你們六個人來島上已經三年半的時間,是同一批的學生,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就可以畢業了。等慕淺和薄夜執行任務回來,你們一起執行個大的任務,就可以離開了。”
閻烈長官撂下一句話,轉身就走了。
“耶,霧草,終於可以離開這鬼地方了。”
“嘖嘖……居然還有點不舍得。”
“怕毛啊,反正我要一直跟著我夜哥。”
他們三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唯有薄夜跟慕淺兩人沉默不言。
離開?
聽著閻烈的話,慕淺陷入了沉思,雙手撐著床邊,縱身一躍,跳到了床上,低著頭沉思著。
在這兒三年多的時間,起初那生不如死的訓練,她日日都想要離開這兒。
但時間久了,忽然要讓她離開,竟新有些舍不得。
甚至濃烈的想法就是想要留在這兒。
在島上,也會有勾心鬥角,譬如每一次實戰訓練時都是兩人為一組的訓練,或者互相廝殺,總歸怎麼殘忍怎麼來。
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小九九,與算計。
但較之外界,又算得了什麼?
“在想什麼?”
她鄰鋪的薄夜幽深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問道。
“沒事。”
慕淺搖了搖頭,躺下,閉著眼睛休息。
三天後。
慕淺和薄夜兩人收拾完畢,在島上兩人被蒙住了眼睛,帶上了直升飛機,離開了。
十幾個小時之後,兩人終於被放下了飛機。
揭開眼罩,慕淺猛地閉上眼睛,隻覺得飛機的燈光刺眼的緊。
打量著四周,處於夜間,好像是在一處山野之地,四周雜草叢生,待飛機飛走了之後,便隻剩下漆黑不見五指的黑夜了。
“走吧。”
薄夜背著黑色雙肩包,邁步朝前走去。
慕淺立馬跟了上去。
兩人一個晚上的時間,從野外走到了市郊,看見有車就攔了下來,坐車去了市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