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通知慕淺的?”
依著慕淺的身手,潼南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若非有所顧忌,慕淺怎麼可能回來?
錦一見到兩人有話要說,直接離開了。
直到錦一走遠了,潼南才沉著臉說道:“這是慕淺的事兒,跟你沒有一毛錢的關係,你為什麼要把責任攬在身上?來這兒的目的你都忘了?”
薄夜清冷的俊顏更加冰冷了幾分,渾身散發出來的凜寒氣息令人不寒而栗。
他薄唇輕啟,道:“管好你自己,若再乾涉我的事情,從此我的身邊不會再有你!”
隨著最後一個字的尾音落下,薄夜繞過潼南直接離開了。
“我都是為了你好!”
潼南氣紅了眼睛,垂在身側的雙手緊緊地攥在一起,憤怒情緒不言而喻。
走出幾步遠的薄夜步伐一頓,側目,眼角餘光撇向潼南,“不需要!”
簡單的三個字說明了他的態度。
待她走遠之後潼南直接進入了水牢。
與此同時,薄夜則出現在閻烈的辦公室內,“慕淺的事兒……”
他一句話沒來得及說完,閻烈便抬手阻止了他的好,“他的事情我自有決斷,你不必來過問。”
“我隻是想告訴你,慕淺身為女人卻重情重義,是不可多得的。換言之,若那件事發生在你的身上我相信你也會做出跟她一樣的選擇。”
薄夜說道。
埋頭伏案的閻烈握筆的手微微一頓,須臾,合上筆帽,抬頭看著他,“若是我,我也會接受一切責罰。”
一句話直接堵住了薄夜的嘴。
“真的要殺了她?”
“那不是你該過問的事情。”
“她……”
薄夜還想說些什麼,閻烈揮了揮手,“出去。”
男人在辦公桌前站了一會兒,眼眸微微閃爍,最終轉身走了出去。
薄夜心情沉重,有些複雜。
不知道該怎麼去麵對慕淺,亦不知當下的事情該如何處理,頗為棘手。
回到宿舍,柳雪和夏謙立馬圍了過來。
“呀,薄夜你可算回來了,奴家好想你呢。”
柳雪扭動纖細腰肢,挺著傲人的胸走到了薄夜的麵前,一副風塵的模樣,說道。
“慕淺呢?”
夏謙詢問著。
“賤賤,你該不會喜歡慕淺吧?薄夜一回來就問慕淺,你也太不夠意思了。”柳雪打趣著。
夏謙撇了撇嘴,沒說話。
倒是薄夜淩厲目光在臥室裡掃視了一圈,問道:“潼南呢?”
“他早就出去,到現在都沒回來。”
柳雪說道。
“糟了!”
他嘀咕了一聲,轉身飛快的跑了出去。
根本不顧及腹部的傷口。
在水牢呆了那麼久,他身體已經吃不消,但卻沒有表現出來。
“會不會出事了?”
柳雪愣愣的看著薄夜奔跑而去,覺得事情一定不簡單。
要知道在島上,人儘皆知薄夜是冷漠之人,遇事不驕不躁風輕雲淡,可從來不曾見過如此緊張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