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總,我今天就是想要跟你談一談關於配方的事情。”
慕淺言歸正傳,想要以最快的速度談一談配方的事情,畢竟白天也不方便談這些。
如果能在一小時之內談妥,說不定就能跟墨垣換個房間,跟薄夜一個房間了。
墨景琛坐在一旁的單人沙發上,板著一張臉望著‘秦九’,眼眸中總是帶著幾分嫌棄的意味兒。
對他這種潔癖症的男人來說,無法接受不洗澡不洗腳的男人。
更不要說同塌而眠,簡直就是心理上的折磨。
慕淺將墨景琛的神色一覽眼底,眼眸微閃,心生一計,歎了一聲,“冬天太冷了,我一般都是三兩個月洗一次澡。總是搞不懂那些天天洗澡的人是怎麼想的。不怕洗掉身上一層皮嗎?”
“三……三個月?”
墨景琛好看的眉往上挑了挑,眼底儘是不可思議,那張素來從容不迫的麵容裂出幾道細紋。
坐在椅子上動了動身子,有幾分僵硬。
“對啊。”
慕淺點了點頭,伸出一隻腳,朝著他探了探,見到墨景琛一臉抗拒和崩潰,她當即收回腳,雙手抱著腳踝往鼻子前湊了湊,聞了聞,“嗯……味兒不大,不算太臭。”
咯噔——
驀然,單人沙發椅被挪動了一下,墨景琛噌地一下子站了起來,“那個……我還是去跟我七叔睡吧,突然想起來有點事兒跟他商量。”
“啊!?”
慕淺一臉懵,“彆啊,我還在跟你商量配方的事情啊?”
“不必,明天再說。”
他起身,拉開門就走了。
“喂,墨景琛?墨景琛?”
慕淺站了起來,伸出手喚了幾聲,然而墨景琛頭也不回的走了。
走了~
走的那麼匆忙,那麼決絕。
慕淺伸出去的手僵硬在半空中,然後慢慢的握著,不禁撇了撇嘴,嘟噥著:“搞什麼,就是想膈應膈應你,反應這麼大?”
她無奈的歎了一聲,伸手扶額,有些後悔,早知道事情談妥了之後再說。
這時,薄夜走了進來,“他怎麼走了?”
慕淺躺在床上,瞟了他一眼,“不是正和你意。”
“你該不會真的對他做了什麼吧?我看他剛才臉色不太好。”
薄夜有些不明白。
“睡你的,哪兒那麼多廢話。”
慕淺掀開被褥起來,“我到隔壁去看看。”
起身,穿鞋,走了出去。
到隔壁敲了敲門,墨垣過來開門,慕淺朝著他示意了個眼神,墨垣便走了出去。
慕淺站在房間內,關上了門,赫然發現墨景琛已經在浴室裡洗澡。
浴室的門是簡易的那種半透明磨砂玻璃。
慕淺站在外麵,看了過去,隻一眼立馬收回目光。
即便是以前跟墨景琛在一起,她也不曾見過他沐浴,更彆說現在了。
在房間站了一會兒,墨景琛穿著浴袍走了出來,手裡拿著毛巾擦拭著頭發。
看見房間裡有慕淺的那一刻,突然皺起眉頭,“你怎麼來了?”
原本,他對慕淺態度極好。
可他從來沒有關心過慕淺個人衛生問題,聽著慕淺說她三個月洗澡一次,便……開始有些膈應了。
慕淺坐在沙發椅上,雙腿交疊,十指交叉置於腹部,朗聲道:“現在來看,想要拿下配方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我有個不錯的想法。墨垣剛剛回國不久,又是你七叔,不若這一次你我他,三人合作。如此,墨家才是最大的贏家,而我也能分一杯羹,你看如何?據我所知,當年墨垣離開時發生了些事情,現在突然回到墨家,還受墨老重用,可想而知,墨老是希望你們鼎力合作,一起把墨家做大做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