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氣?怎麼個不客氣,嗯?”
慕淺挑了挑眉,朝著他的臉頰輕輕地吐了口氣,一臉的戲虐。
“秦九!”
男人屏蔽呼吸,隻覺得慕淺連呼吸都帶著味兒,讓他膈應。
“我在呢。”
她從床邊下來,站在他的麵前,墊著腳,“有事?”
“滾!”
他似乎無法接受慕淺的靠近,抬手狠狠一推,慕淺猝不及防倒了下去,下意識的伸手一拽,直接揪住了他的衣服。
兩人就這樣直直的倒在了床上,他上,她在下。
“唔……”
慕淺倒下的那一刻,男人好死不死的壓在她的身上,兩人就那樣疊摞在一起。
墨景琛的額頭砸在慕淺的唇瓣上,磕的生疼。
疼……
慕淺疼的倒抽了一口氣,“墨景琛?!”
她推開了男人,抬手去摸了摸唇瓣,居然出血了。
被他腦袋砸下來,碰到牙齒,硬生生把唇瓣弄破皮了。
“誰讓你睡我的床?給我下來!”
墨景琛站了起來,一把拎著慕淺的衣領,便是這麼使勁一扯,欲想要把慕淺丟出去。
慕淺憋了一肚子氣,一腳踹在他的腹部,“混蛋,我過來看你,你什麼態度?”
“不用你來看!”
“你前未婚妻和倪珊珊求著我來的,你覺得我不來合適嗎。”
慕淺很違心的尋了個理由。
“出去,我的事情跟你沒關係!”
自從知道慕淺不講究衛生之後,墨景琛即便是對麵前的男人心生好感,卻不敢與他過於親密。
潔癖症一定的程度上就好似密集恐懼症患者看見密集物時的感覺是一樣的。
觸碰到不乾淨的東西就會覺得毛骨悚然,莫名的生出一種惡寒的感覺。
“你再說一點?!”
慕淺站在他麵前,沉著一張臉,冷聲質問著。
墨景琛目光盯著她殷紅的唇瓣,上麵溢出血珠,有些內疚,頓時氣勢銳減,“那個……你唇出血了,擦擦。”
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巾遞給慕淺。
“不需要!”
慕淺瞪了他一眼,轉身就走。
走了幾步,她停下腳步說道:“既然喜歡拘留室的感覺,那2019你就好好的呆在拘留室!”
然後泄憤似得在鐵柵欄上狠狠地踹了幾腳。
警員走了過來,打開了門,慕淺掏出一遝錢塞給了警員離開了。
走出了警局,墨筱筱和小寶、妍妍守在門口,第一時間迎了上來,問道:“怎麼樣了,怎麼樣了,警察怎麼說的?”
“是啊,怎麼說的?”
“爹地可以出來嗎?”
……
三個人滿懷期待的詢問。
慕淺火冒三丈,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唇瓣,“墨景琛打的!”
扔下一句話,慕淺直接就上了車,關門時說了一句話,“墨景琛的事情不要在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