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淬了毒的罌粟，讓人不敢靠近。
“我能給你的不一定是你想要的。倒不如慕總說說你想要什麼？我墨垣一定儘我所能滿足你，以表達我對你的愧欠。若顧輕染五年前就告訴我，你是顧家的人，我指定不是那樣利用你。”
墨垣長相本就邪魅中帶著幾分桀驁不馴，便是那一笑，更加魅惑。
隻是他長的在怎麼英俊，也改變不了他在慕淺心中的狠辣形象。
讓人心生厭惡。
“心心念念想與顧輕染合作，在我這兒又出賣顧輕染，不怕我告訴他？”
他剛才那句話，很明顯是在說顧輕染五年前就知道她的身份。
雖然她已經知道，但墨垣以為她可能不知道此事呢。
墨垣聳了聳肩，香煙叼在嘴裡，俯身，雙手撐在辦公桌上，靠近她幾分，“就喜歡跟聰明人說話。”
他話語一頓，修長雙指夾著香煙，唇瓣吞雲吐霧，“與顧輕染合作，不如跟你合作更好。”
“因為我蠢？”
儘管慕淺也覺得自己有點蠢，但是從墨垣嘴裡說出來，就讓她有些不爽。
“不。”
他左手食指左右晃了晃，繼續說道：“較之顧輕染，我覺得用你來對付墨景琛，效果會更好。”
“果然是你的風格。”
慕淺烈焰紅唇微勾，冷冷一笑，“你為什麼會相信我？”
“不要理由嗎？”
他濃墨劍眉挑了挑，緩聲道：“你是顧家老三的女兒，就是最好的理由。”
墨垣不相信慕淺，但他卻相信顧家的人。
以顧家和墨家之間數十年的恩恩怨怨，就是最好的理由。
“你回墨家時間不久，卻跟顧輕染關係如此親近。不擔心墨老爺子懷疑你的身份？”
“這不是你該擔心的事情。”
墨垣臉色冷了幾分。
慕淺笑了笑，“那好。我要你幫我辦一件事，事成之後，我必然全力幫你。”
“說。”
“墨景琛請了季梵禮做訴訟律師，我要你想辦法讓季梵禮推掉此案。”隻要季梵禮不在，慕淺對官司才有信心。
若是不然，結果很難預料。
“成交！”
他拍案叫好。
伸手敵向慕淺，“合作愉快。”
慕淺濃密卷長的睫毛眨了眨，注視著墨垣，並未伸出手，“與你合作並不代表握手言和。隻是各取所需而已。”
“好一個各取所需，我喜歡。”
墨垣默默地收回自己的手，並未感覺到一絲尷尬，“你忙，我先走了。”
他邪魅的麵龐噙著意思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離開辦公室。
慕淺倚靠在大班椅上閉目假寐，腦子裡皆是五年前發生的一切，曆曆在目，無法忘記。
叩叩叩——
有人敲了敲門，走了進來。
她慵懶的睜開眼睛，發現是顧輕染。
“是不是很累？我都說了，你身體還沒回複，不能太辛苦。爺爺素日裡很嚴肅，你也不知道心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