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今天發生的事情之後,墨景琛大概對中午發生的事情已經有了初步的了解。
儘管上官明雀的話不可全信,但也透露了一些消息,便讓墨景琛知道上午慕淺為何會倉皇的從密室裡跑出來。
好在慕淺沒事,否則墨景琛又怎麼會輕易放過上官明雀?
“boss,上官明雀被我們打傷了,上官睿和上官鳳敏會這麼輕易放過我們?”
韓棟有些匪夷所思。
那會兒被上官鳳敏和上官睿抓了個現行時,他就以為boss會跟上官鳳敏之間有一場激烈的爭鬥,可誰知道根本沒有發生。
“明知故問。”
墨景琛言簡意賅。
……
一小時後,抵達馬紮爾山的中心寨。
韓棟剛剛停下轎車,墨雲敬便出現在轎車前,似乎有話要對墨景琛說。
韓棟看了一眼墨景琛,隻見著墨景琛朝著他示意一個眼神,韓棟就離開了。
“什麼事兒?”
從車上走下來的墨景琛開門見山。
對於墨雲敬,他不討厭也不喜歡,儘管他與他之間有著千絲萬縷之間的聯係,墨景琛仍舊無法將他視為親人。
“我剛才得到消息,你廢了上官明雀?”
墨雲敬神情凝重,邁步走到墨景琛的麵前,語重心長道:“你應該知道上官睿是睚眥必報的性子,你現在廢了他兒子,恐怕以後很難脫身。”
“你跟上官雲渺兩人勢力驚人,該不會連上午發生什麼事情你都不知道吧。”
他輕嗤一聲,凜冽寒眸瞟了一旁,“阿淺是我墨景琛的女人,你們不保護還有我。”
正是因為上官明雀身份特殊,他才留了他一條命,否則隻怕上官明雀早已經是槍下亡魂。
“我……”
墨雲敬神色一滯,被墨景琛一句話懟的啞口無言。
兩人四目相對,看著彼此片刻,皆是深色複雜,目光深沉,卻都有著不屈的傲骨。
最終,墨雲敬還是敗下陣來,歎了一聲,“我知道淺淺的事情你一直在怪我們。渺兒那會兒知道上官明雀做的禽獸不如的事情也很憤怒,隻不過我們在想周密的計劃,不會像你這樣做事衝動,不計後果。”
他說墨景琛做事衝動,不計後果。
墨景琛置於西褲口袋的手微微一攥,神色如常的看向墨雲敬,而後薄厚適中的唇揚起一抹弧度,“為了阿淺,衝動一次又何妨。”
何況他從頭至尾都沒有覺得自己很衝動。
反倒是礙於上官明雀的身份,他已經非常隱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