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到嗤地一下子,火焰燒了一瞬間,昏厥的墨景琛疼的‘嗯’了一聲,咬牙切齒的疼,額頭青筋暴起,也醒了過來。
薄夜倒了一個半子彈的火藥粉,按著傷勢情況而定的量。
他與韓棟兩人等了一會兒,墨景琛的傷口才止住了血,沒在繼續流。
但胸口的血液止住了,還有後背的傷口。
他們不敢讓墨景琛輕易動彈,生怕胸口的傷口再次撕裂,又會出血。
“boss,你醒了?”
韓棟見墨景琛蘇醒過來,又驚又喜的關心著。
墨景琛臉色卡白如紙,躺在地上,虛弱的問道:“上官東城呢?”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擔心他?”
薄夜火氣不打一處來。
“我擔心他不死,沒人跟我陪葬。”
墨景琛開了個玩笑。
上官雲渺的事情是有預謀的,但是誰暗箱操作尚且不知。
墨景琛並不擔心上官東城會死,而是怕薄夜衝動行事中了敵人的圈套,反被利用,無形中成了他人手中的棋子。
“為什麼要救我?”
薄夜心情沉重,看著血條值逐漸較少的墨景琛,他心緒很是複雜。
“欠你的。”
躺在地上的墨景琛失血過多,虛弱無力,就連說話聲音都低弱蚊蠅。
“欠……”
薄夜還想說些什麼,但最終隻道了一句,“彆說話了,躺著吧。”
欠他的?
兩人心知肚明。
所謂的‘欠’,都是基於慕淺。
薄夜為慕淺做了很多事情,於慕淺而言,是她欠薄夜的,但對墨景琛而言,自己女人所欠下的,就是他欠的,理當要還。
哪怕看似外表冷酷無情的男人,仍有絕對的情義。
“欠的再多,也不能玩命啊,要是死了豈不是便宜了某些人。”
韓棟冷哼一聲,很是不滿的嘀咕著。
“少說話,死不了。”
墨景琛瞟了一眼韓棟,虛弱無力的說著。
許是出血太多,精神狀態不是很好,以至於說話都費力,語速極慢。
“現在是你少說話才是!”
韓棟反駁了一句。
“今天的事,我不想讓阿淺知道。”
墨景琛倍感疲倦,隻覺得眼皮兒沉重的都快要睜不動了,在闔上眼眸的最後時刻,他交代了一句。
“好,我答應……”
薄夜還想在說些什麼,墨景琛已經閉上了眼睛。
他心頭一驚,與韓棟對視一眼,兩人心臟一沉,都嚇得不輕。
“boss?”
“墨景琛,你彆睡,我還有事要問你呢。淺淺在哪兒?”
“boss,你可千萬彆睡著了呀,少夫人人還在醫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