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爵說完轉身走在了前麵。
顧晚謠跟著霍斯爵上樓的時候,到處觀察了一眼。
很奇怪。
她跟霍斯爵打了好幾次照麵了。
竟然都沒看見五年前逼自己跳下懸崖的那名特助。
她心情複雜的看了霍斯爵一眼。
是霍斯爵害怕事情暴露,所以把對何衝給開除了嗎?
很快,顧晚謠來到了顧時年的房間。
霍斯爵將房門打開一條縫。
讓顧晚謠親眼看見顧時年在睡覺,他這才將門再次關上。
但顧晚謠不依,非要親自進去,探了年年的額頭,確定他沒有發燒了,才走出了房間。
“你放心,我很愛年年,不會傷害他。”霍斯爵之所以會說這種話。
是感覺的出來顧晚謠對他不放心。
顧晚謠沒吭聲,嘴角卻噙著明顯不信任的冷笑。
她明明是在冷笑,他卻看的失了神,因為她這個樣子,跟顧晚謠真的太像了。
回過神來,霍斯爵又跟顧晚謠解釋道:“就算我不會照顧孩子,也會請最好的傭人來照顧他。”
“那又怎麼樣?你覺得對年年來說,能代替照顧了他五年的乾媽嗎?”
霍斯爵盯著女人精致的小臉,喉結不自覺滾動了一番。
他心裡生出一種衝動。
一種想要把她留在他身邊的衝動。
這個女人很神奇。
自從她出現以後,他對顧晚謠積壓了五年的思念,竟然在她身上尋到了一絲絲慰藉。
“是代替不了,所以你可以在這裡住下。”
霍斯爵表麵上冷靜如常,背地裡卻豎著耳朵在等待她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