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誌恩也開始擔憂了起來:“大小姐,要不您去做個檢查吧。”
“好吧。”蕭淺月不情不願的答應了,但很快她又說道:“就算我睡的是冒牌貨又怎麼樣,我帶他回家之前,親自跟他一起去醫院做的體檢。”
可話雖如此,但一想到自己從來沒有得到過霍斯爵,蕭淺月心裡悶悶的。
那種求而不得的心情,攪的她很不安寧。
“月月……”蕭卓坤擔憂的皺著眉頭。
“行吧,做個體檢,也省的你們瞎擔心。”
隨後。
蕭淺月在蕭卓坤的陪同下,去做了一個艾滋病的檢查。
檢查結果,當天下午就出來了。
蕭淺月捏著檢查結果,手劇烈的顫抖了起來:“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我親眼盯著他做體檢的,醫院也是我臨時選擇的,他絕對沒有時間去收買人作假。”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現在患上了艾滋,她都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
她無助的看著父親,希望父親能給他捋清思路。
不等蕭卓坤開口,她突然想起了什麼,激動的說道:“莫非,是他去洗手間的時候換了人?”
蕭卓坤雙手握拳,憤怒的不已:“很大可能就是這個環節出了問題。”
蕭淺月突然崩潰了那般,一邊將檢查單撕毀,一邊憤怒的說道:“他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為什麼選擇在我手術成功,最開心的時候來毀我心情?啊!”
“大小姐,他如果早點告訴你,你肯定會去打阻斷針,他們是故意要把這個病傳染給你的,這幫人,太陰險歹毒了。”丁誌恩咬著牙,那憎恨的語氣,仿佛能吃人。
蕭淺月聽完,突然嚎嚎大哭了起來:“爸爸,這個病很麻煩對不對,運氣不好的,根本活不了幾年是嗎,我的骨髓移植豈不是白做了。”
蕭卓坤紅著眼睛,眼眶濕潤的抱住了女兒:“寶貝,爸爸一定會幫你報仇,一定會讓那幫人付出生命的代價。”
蕭淺月哭的梨花帶雨,她依偎在蕭卓坤的肩膀上哽咽不止:“爸爸你說到就要做到,必須讓她們付出生命的代價。”
她話剛說完,蕭卓坤突然暴躁的咆哮了一聲:“啊!”
蕭淺月和丁誌恩都沒見過蕭卓坤這幅生氣的樣子。
兩人都被蕭卓坤嚇的不敢再說話。
怒吼了一嗓子之後,蕭卓坤跌坐在凳子上,目光空洞的說道:“自從沾上了霍斯爵,我們蕭家就一直在倒黴,壞事不斷,月月啊月月,你喜歡誰不好,怎麼偏偏喜歡這麼一個大魔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