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爵洗完澡出來,就看見顧晚謠不在房間。
“謠謠?”
房間裡,沒人回應他。
他打顧晚謠電話,卻發現她手機就放在床頭。
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就想起了於錦澤直勾勾看顧晚謠的眼神。
霍斯爵直接出門,來到了於錦澤睡覺的客房門口。
他剛到門口,就聽到裡麵傳來於錦澤的伸吟聲。
霍斯爵眼眸一暗,他懷疑於錦澤用了些特殊手段,在對顧晚謠行不軌之事。
“砰!”
他一怒之下把粗暴的把門踢開了。
門被踢開,他果然看見顧晚謠在於錦澤的房間。
而於錦澤躺在床上,難受的咬著唇,渾身冷的發抖。
顧晚謠正在給於錦澤施針。
幸好霍斯爵踢門的時候,沒拿著針紮於錦澤的穴位。
否則,很容易偏針。
她不悅的皺眉:“霍斯爵,你知不知道,如果我當時是在給於錦澤施針,被你嚇到偏了手法有多危險。”
霍斯爵臉色沉悶的道:“洗了澡出來,沒看見你,不放心就照過來了。”
於錦澤哪怕病發,都忍不住嘴貧:“霍斯爵,你該不會以為我跟顧醫生在做那種事吧?”
霍斯爵表情有些許不自然,但很快就不動聲色的說道:“我謠謠,這點信任還是有的。”
他信不過的,從始至終都是於錦澤。
但很快,他對於錦澤光,膀子的行為很不滿。
不就紮個針?
需要將上衣整個拖掉?
霍斯爵拎起於錦澤的外套,蓋在他身前。
於錦澤:“……”
顧晚謠:“……”
“霍斯爵,你乾嘛?”
霍斯爵跟她解釋:“怕他冷。”
於錦澤反駁他:“他不是怕我冷,是怕顧醫生你看了我會心動。”
顧晚謠哭笑不得:“霍斯爵,在我眼裡於錦澤隻是個病人,我忙著紮針,哪裡會有那些亂七八糟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