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她們本來就是夫妻。
也許,習慣了就好。
然而,當她打開門以後,霍斯爵隻是從身後抱住她,在她發頂輕輕撫摸了幾下,才溫聲說道:“彆把老公想的這麼不正經,我會給你時間適應。”
他準備離開時,湊在她耳邊,低磁的道了一聲晚安。
溫熱的呼吸帶著他身上好聞的冷香,噴灑在她耳廓處,撩起一種細細密密的癢。
她思緒放空,黑色眼瞳變的分散。
思緒裡,憑空生出一種彆樣的心思。
霍斯爵道了晚安後,轉身去了他自己的房間。
徒留下她一個人回憶著剛才曇花一現般的悸動。
就連他剛才擁抱過後,留下屬於他的餘溫,都格外讓人心動。
第二天早上醒來。
顧晚謠剛從房間出來就跟霍斯爵碰了個照麵。
隻是,兩個人眼睛周圍都有一圈淡淡的黑眼圈。
似乎沒睡好的樣子。
霍斯爵似笑非笑的問她:“我是因為跟你分房睡沒睡好,你又是因為什麼沒睡好?”
顧晚謠撐了撐疲憊的眼皮,撒謊道:“我睡的很好啊。”
她沒辦法跟霍斯爵解釋她沒睡好的原因。
她更不會好意思跟霍斯爵說,做夢夢見他在跟她做那種事。
然後,從愉悅中的情緒醒來。
醒來以後,人格外的清醒,沉浸在夢境的餘韻中,久久無法入睡。
沒見到霍斯爵之前。
她本是清心寡欲的一個人。
遇見他以後,她總能被他無形帶偏。
霍斯爵信以為真:“那一定是我的錯覺。”
隻是,吃早餐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