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幾輩子沒見過男人似的。
現在,他碰她,她卻如此排斥,難不成,他祁盛璟,還不如趙鈺和蕭淩天那兩個紈絝?!
祁盛璟的整具身體,徹底被滔天的怒火席卷,他一把將沈傾按在一旁的躺椅上,恨不能將她的腰折斷。
沈傾當然不想讓祁盛璟得逞,她死死地護著自己的衣服,她手上用力,就想要把他推開。
但男女的力氣,本就懸殊,再加上她這垂死之軀,實在是虛軟得可怕,她的掙紮,不像是抗拒,更像是欲擒故縱。
祁盛璟輕蔑一笑,難怪剛出了月子,就約了慕家大哥去車上做那事,果真是個人儘可夫的賤貨!
祁盛璟大手驟然一揚,他正想扯去她身上的遮蓋,他忽然意識到,他的幾位手下,都還恭恭敬敬地守在這個房間裡麵。
他知道這個女人水性楊花、沒臉沒皮,他也知道,她有過無數個男人,她的身體,更是被無數人看遍,但莫名的,他還是排斥她的身體被彆人看了去。
“出去!”
祁盛璟的手下皆是對他唯命是從,聽了他的命令,他們連忙低垂著眉眼,快步走了出去,還不忘體貼地給他們關上房門。
沈傾的身體軟得越來越厲害,大腦卻越來越昏沉,她知道,她若是昏死過去,她更是隻能一身汙了。
還不如,在他得逞之前,她自己了結她的性命,那樣,最起碼,她死的時候,還是乾乾淨淨的。
她身上是虛軟無力,但,她咬舌自儘的力氣,還是有的。
這麼想著,沈傾卯足了全身的力氣,就想要給自己一個乾乾淨淨的結束。
她還沒有咬下去,房間的大門,忽然被踹開,慕歸程攜帶著一身滴水成冰的冷氣進入,“你們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