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帶著濃重的起床氣,暴躁地踹了木板門一腳,“每天晚上帶不同的男人回來,一折騰就一整晚,臉還要不要了?!”
聽了那男人的話,慕歸程的眸光,寒得幾乎要將被他按在懷中的沈傾凍結成冰塊。
每天晚上帶不同的男人回來……
他明知道沈傾水性楊花不要臉,但這樣被人毫無遮掩地說出口,他心口還是難受得如同被紮了無數把刀。
沈傾知道,那個男人,是認錯人了,不過,她也懶得跟慕歸程辯解了。
彆人說什麼話,他都深信不疑,她說什麼,她都不會信,她本來就已經夠累了,又何必,再白費力氣!
那男人起床氣很大,他罵了一會兒,依舊覺得不解氣,他正想再罵幾句,狠狠地抒發一下胸腔的不快,慕歸程冷凜的視線,就掃到了他臉上。
慕歸程這一眼,讓那男人忍不住打了個激靈,他那微張開的嘴,不由自主閉合,竟是再也說不出半個臟字。
莫名覺得膽寒,他快速拉開房門,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走廊裡麵隻剩下了慕歸程和沈傾兩個人,但因為剛才那一出,慕歸程也做不到繼續在這裡教訓沈傾。
他知道這個女人沒臉沒皮,不在乎被男人看到她的身體,或者說,她巴不得把自己扒光了,讓全世界的男人欣賞。
但他就是不喜歡,讓彆的男人看到沈傾的身體。
他想,他會討厭被彆的男人看到沈傾的身體,不是因為他在意她,他隻是不想,讓一隻雞,到處汙了彆人的眼吧!
手上驟一用力,慕歸程就粗魯地將沈傾打橫抱起。
“放我下來!”
沈傾當然不願意被慕歸程帶走,她的手機還在這裡,她還要救她的小川,她怎麼能,讓他肆意地在她的身上,抒發他的獸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