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你今天感覺怎麼樣?”
“傾傾,我已經好多了。”唐淺疑惑地看了一眼沈傾的身後,“小川呢?慕歸程不是已經不要他了,他怎麼沒有跟你一起過來?”
“小川……”
沈傾的眼淚,差點兒又不爭氣地滾落下來,她用儘了全身的力氣,才扯出了一抹僵硬的笑。
“小川剛做完手術沒多久,他肯定在醫院啊!他恢複得很好。淺淺,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一下,晚上我給你做大餐。”
沈傾怕繼續跟唐淺待下去,會被她看出破綻,她強忍著身上的疼痛,讓自己步履飛快,她拿了裝在黑色編織袋裡麵的骨灰盒,就離開了小旅館,為小川送行。
帝都的墓地,貴得跟搶劫一般,沈傾花光了她手上剩下的所有的錢,也就隻能給小川買了一塊特彆小的、位置不太好的墓地。
小心翼翼地將她挑選出來的幾套衣物放在她給小川買的那個小棺材裡麵,一抔一抔土,將她最深的眷戀埋葬。
日落西沉,她剛想坐在墓前,跟小川好好說說話,祁盛璟如同一隻發狂的獸一般衝過來,就凶狠地將她按在了麵前的墓碑上。
他看向她的眸中,帶著最深沉的恨意與厭惡,那副不共戴天的模樣,仿佛她殺了他全家。
沈傾真覺得他挺莫名其妙的,她不想在小川的墓前,展露出過多的狼狽,她手上用力,就想要將他推開。
“祁少,請自重!”
“自重?!沈傾,你找一群男人對染染用強的時候,你怎麼不知道自重?!”
她找了一群男人對蘇染用強?
為什麼她不知道這件事?
短暫的怔愣之後,沈傾立馬就明白了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