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就算是所有人都說,她撐不過今天晚上,他也得,為她再爭取幾日快樂的時光。
注意到沈傾的背上滲出了血跡,傅時年讓林銘送過來特製的藥膏,他就打算,親自給她處理傷口。
她身上的這些傷,大都還是那日在光棍村留下的,他給她用的,都是最好的藥膏。
但她的傷口,一直都沒有愈合,就跟怎麼都好不了一般。
小心翼翼地將她上身的病號服褪下,傅時年正想給她背上的傷口消毒後塗抹藥膏,他就注意到,她後背近腰的地方,有一道猙獰的、深深的傷痕。
傅時年心口一窒,他看過她在監獄中的那些視頻,他知道,她這裡的這道傷痕,是如何留下的。
那四年,她在監獄中,多次被人打斷肋骨,其中,她有一根肋骨,碎得太厲害,隻能拆除。
傅時年的眸光,越來越疼。
他的大手,忍不住輕輕覆在沈傾的傷口處,他真恨不能,替她承受所有的苦痛與折磨。
但,過去的疼痛,都已經印刻在了她的身上,她的心底,他無法為她分憂。
“傾兒……”
傅時年輕輕呢喃,他著了魔一般凝視著她那傷痕遍布的後背。
他一垂眸,更是能夠從一側清晰地看到,她身體的玲瓏起伏。
她身上,傷痕遍布,但因為她的身材,真的是太好了,依舊有一種勾魂的魔力。
令人瘋狂令人癡。
傅時年知道,沈傾好不容易才願意重新跟他做回朋友,他不應該唐突她的,但,這一瞬,他根本就控製不住他自己。
手,顫抖著用力,他也忍不住俯下臉,唇一點點往她身上貼去。
秦芷後來從沈家醫院轉到了這家醫院。
慕歸程陪了秦芷一會兒,他從她病房離開的時候,忽然想起了秦危的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