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川會賣萌，會擺出小孩子可愛的模樣。
但他冷起來，也足夠無情。
尤其是他那張臉，冷下來的時候，與慕歸程最冷酷的模樣，如出一轍。
他將手中的刀，緩緩地貼到了祁雪兒的臉上，“沈雪瑤，我一直想問你一個問題，一年前，你在我媽媽身上，割了多少刀？”
“一百刀？一千刀？一萬刀？”
“你不說，我就當一萬刀吧！你放心，我一定會百倍奉還！”
祁雪兒驚恐地不停地搖頭，她知道，這個小屁孩心思深沉，但她也從來不敢想，這麼小的一個孩子，竟然會這麼可怕。
一萬刀……
百倍奉還……
那他豈不是要在她身上割一百萬刀？！
祁雪兒嚇得雙腿不停地打哆嗦，她努力保持著鎮定，才沒有讓自己當著一個小屁孩的麵失禁。
你不能這麼對我！你不能這麼對我！
感覺到臉頰上傳來的尖銳的疼痛，沈雪瑤在心中拚命呐喊。
可不管她在心中怎麼努力嘶吼著，她也就隻能發出嗚嗚的絕望的聲音。
小川經曆過很多不好的事情，但他心中有愛，並沒有變得扭曲。
他也沒有折磨彆人的特彆嗜好，可，麵前人，是沈雪瑤。
想到一年前，他的媽媽，絕望疼痛地倒在血泊之中，他就怎麼都無法對她慈悲。
沒有絲毫的猶豫，他手上用力，就在她臉上狠狠地又劃了一刀。
“嗚……”
快到中午的時候，慕歸程的手下，總算是鎖定了小川的位置。
跟著他一塊趕到祁盛璟郊外的彆墅，沈傾心中慌到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