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卻沒有人能夠回答她。
蘇晚心取出開瓶器,將桌上的酒一一打開,濃烈而醇厚的酒香在空氣中散發開來,光是聞著,她便覺得自己有幾分的微醺。
透明的水晶玻璃杯內被倒滿深紅色的紅香檳酒,卻很快便被一飲而儘。
蘇晚心本想著的是借著酒精來麻痹自己,可越喝,從前那些回憶卻越清晰,每一幕都像是一把小刀一樣,一點一點的紮在自己的心上。
於是她喝的越發的急,一個不慎被酒嗆到,頓時咳得驚天動地。
費雲沉推門而入的時候,聞到的便是這滿室的酒香,看到的便是半跪在茶幾旁,咳得臉色通紅的蘇晚心。
他頓時眉心一跳,急忙走了過去,將她從地上扶了起來,用手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
“你喝這麼多酒做什麼?”聞著蘇晚心身上濃烈的酒味,費雲沉臉色微微沉了下來。
“沒有喝很多呀,我也才喝了三四杯吧。”蘇晚心胡亂地揮開他的手,一手拿著杯子,一手撐在沙發背上坐了下去。
費雲沉掃了一眼茶幾上胡亂擺放的幾瓶香檳,有一瓶已經快要見底,臉色越發的低沉。
“你今天是怎麼了?不許喝了,杯子給我!”費雲沉伸手便去拿她手中的杯子。
蘇晚心沒有反抗,任憑他拿走了杯子,盯著他看了半晌,突然笑了:“費雲沉,你說這錢,真的就有那麼重要嗎?就為了這錢,就可以置多年的情分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