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經自以為能保護好他們母子,可敵人無孔不入,他很難保證自己能照顧的無微不至,處處到位。
現如今,隻能這麼做,才有可能保住他們母子的安全。
夏凝點頭:“你放心,我會儘快處理,你和江擒也小心些,現在不止一股勢力在針對咱們,明麵上就有兩股,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被咬一口,千萬不能放鬆警惕。”
“派人跟著她,有任何事情及時向我彙報。”費雲沉吩咐江擒。
江擒也明白費雲沉的苦心,雖說覺得可惜,也隻能照做。
果然,人一定不能有感情,一旦有了感情就會有弱點,現在蘇晚心和蘇辭已經完全成了費雲沉的軟肋。
所有人都知道,隻要拿捏住他們母子中的任何一個,都能讓費雲沉乖乖聽話。
而費雲沉,偏不想任人擺布。
蘇晚心哭著跑出雲海集團以後,並沒有立刻回雲碧水岸。腦海中一遍遍的循環播放剛才費雲沉和夏凝親熱的畫麵,惡心感頓生,把車停在路邊哇哇的吐了起來。
她不是衝動的人,所以她在等費雲沉一個解釋,隻要他肯解釋,她都願意相信,可是他並沒有,甚至連話都不願多說一句。
吐完以後,蘇晚心覺得好受了不少。然而心口處像是被千斤重石壓著一般,讓她喘口氣都難。
“費雲沉,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她坐在路邊喃喃自語,眼淚順著臉頰滑落,胸腔處仿佛被撕裂一般,疼的快崩潰。
淚眼朦朧的抬頭,看見街邊一家小酒吧,她悶著頭便衝了進去,甩出一張銀行卡對酒保說道:“把你們這裡最貴的酒,都給我上一遍。”
酒保看是個大客戶,立刻讓人把所有好酒都給推了上去,並把蘇晚心帶到了一處卡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