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心氣得臉都快綠了,要不是看她喝多了,她真的很想一巴掌把這丫頭給拍死。
“彆玩了,你堯哥哥剛才打電話來了說要找你,你快跟我回去。”事到如今,想來也隻有搬出白堯才能讓段小魚跟她回家了。
然而說起白堯,段小魚臉色卻瞬間難看起來:“不可能,剛才堯哥哥才打電話罵我,他說我總是不懂事,說他和我根本就不合適,說我總是太任性,根本就不是他的理想伴侶。”
難怪段小魚會喝個爛醉,原來是這樣。
雖然不明白她和白堯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但現在帶段小魚離開才是最重要的。
沉溺在傷心中的段小魚暫時忘記了自己還在賭場上,委屈的趴在蘇晚心懷裡哭的那叫一個撕心裂肺。
可賭場的人沒興趣知道她的愛恨情仇,不停地催促著:“還賭不賭了,這牌都發了可不能現在下場啊。”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下場了,來來來,今天誰都不許走。”段小魚還不知道事情的危險性,一門心思要和賭場的人賭。
今天這種情況,怕是段小魚想走也走不了了。
“是不是賭完這一場,就讓我們走。”蘇晚心站在台前,漂亮的眸子裡凝聚著三份怒氣,這些人明擺著就是在欺負段小魚,今天段小魚不管輸贏,估計對方都不想讓她走。
畢竟這種人傻錢多的主,上哪兒找去?
蘇晚心從未涉獵過這一行,卻不代表不懂。
“那是自然,這場已經開始了,當然不能走。”金絲眼鏡拿著牌,眸光裡都是欲望。
“行。”蘇晚心推開段小魚,“我來和你賭。”
金絲眼鏡並不在乎和他賭的人是誰,反正在這地下賭場之中,憑賭術還沒人能勝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