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費雲沉頹然的蹲在原地,他剛才還在醫院和蘇晚心賭氣,怪她竟然真的狠心不去看她,誰知道竟然發生這種事。
好半天他才抬起頭來看向晏育雛,聲音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究竟是怎麼回事?”
“費爺,具體什麼情況我也不知道。今天下午段小姐似乎心情不好就出去逛街了,晚上夫人回來發現段小姐還沒回家,一查行蹤才知道段小姐去了地下賭場。夫人想必是因為擔心段小姐,所以才中了對方的圈套。”雖然不明白這其中曲折,晏育雛也把自己大概知道的事情如實告訴了費雲沉。
她說完便筆挺的站在費雲沉身前,眼神中帶著堅定:“是我沒保護好夫人,理應受罰。”
“自然要罰!我留你在她身邊,你就這麼保護她?”費雲沉嗜血的眸子掃過晏育雛的臉,“今日之後,自去領罰。”
晏育雛不敢有任何怨言,隻能點頭:“是,我知道了。”
許子期站在手術室門前,看著費雲沉和晏育雛的互動,總覺得這兩人之間的相處並非平常的主仆相處,這種上下級分明的相處模式,倒像是部隊裡。
隻是此刻他對這些沒有興趣,隻關心蘇晚心的安危。
之前他聽聞蘇晚心墮胎了,還為此開心過兩天。畢竟她願意打掉費雲沉的孩子,就代表她願意重新開始新的生活,他還以為自己總算守得雲開見月明,隻要多費些心思,蘇晚心遲早都是他的人。
可他終究還是想錯了,蘇晚心從頭到尾根本就沒有打胎,也根本沒想和費雲沉斷了關係。
想到這裡,許子期不禁苦笑連連,難道不管做什麼都無法贏得蘇晚心的心嗎?
收到消息的江擒也立刻趕了過來,看見手術室門口兩足鼎立的畫麵。
許子期和費雲沉像是兩尊門神,一人站在左邊,一人站在右邊,雖然都因為擔心蘇晚心沒有說話,可那氣勢卻在針鋒相對。
果真是紅顏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