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子期微挑劍眉,桃花眼中都帶著笑意:“怎麼?剛看完晚心?”
“是啊。”段小魚瞥了一眼許子期手裡的藍色妖姬,好心提醒,“許教授,費雲沉也在,你現在過去是不是有點不合適?”
“有什麼不合適?”許子期微眯著雙眸,笑意更濃了,“不過隻是前任罷了,他沒有資格阻止我追求晚心。”
段小魚雙手環胸,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眼神:“雖然我是支持你的,但你不是說你對蘇晚心不感興趣嗎?之前我撮合你們的時候,你還做出一副隻是朋友的模樣?感情是在逗我玩呢?”
許子期微笑著,並不解釋:“喜歡誰,追求誰是我的自由,怎麼?現在連教授的事情都想插手了?”
“不敢不敢,我就隻是隨口那麼一問,您老人家不用放在心上。”許子期是隻笑麵虎,段小魚緊張的吞了吞口水,她怎麼差點把這茬給忘了。
費雲沉她得罪不起,這許子期也不是省油的燈,她竟然敢質問他,真是不想活了。
匆匆拜彆許子期,段小魚直奔雲碧水岸而去。
醫院太危險了,她一定要少去。
許子期到病房的時候,費雲沉正在給蘇晚心倒水。
見到許子期的時候,他忍不住皺起了眉頭,語氣明顯不悅:“你來乾什麼?”
“費總你來乾什麼,我自然就來乾什麼。”許子期沒去看費雲沉的越來越黑的臉色,緩步朝蘇晚心走去,把手中的鮮花親自送給她,“晚心,今天身體有好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