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能倒費雲沉辛災樂禍了,他用眼神無聲的嘲笑:還以為你有多大本事,看來你在晚心這裡也不過如此。
許子期同樣以眼神回應道: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費總可不要太自信了。
見兩人沒有動作,還在眉來眼去,蘇晚心。眉頭皺的更緊了:“怎麼還不走?難道還要等著我送你們嗎?”
許子期連忙搖頭:“不用了,學妹你好好休息,我現在就走。”
“你呢?要我送你嗎?”蘇晚心有些不耐煩地看向費雲沉。
費雲沉。神色微冷,淡淡的說道:“不用了。”
兩人雙雙離開病房,出去以後皆是看對方不順眼。
許子期一改在蘇晚心麵前的可憐委屈,目光中得意儘顯,似乎根本沒把費雲沉放在眼裡。
費雲沉不得不感歎許子期的好演技,真是裝的一手好白蓮。
以前他以為白蓮花這種詞怎麼形容你,現在他長見識了,原來居然也有這種男人。
“你覺得晚心看見你的真麵目,還會跟你來往嗎?”費雲沉並不想和許子期打交道,對於這種人,他隻有厭惡。
“那就是我的事情了,不勞費總來操心。”許子期得意地笑起來,“即便是沒有我,費總就認為自己能再次追回晚心了?”
費雲沉鳳眸中劃過一抹不屑,語氣肯定:“有你也好,沒你也罷,她,我誌在必得。”
“那許某就拭目以待了。”許子期輕笑兩聲,明顯對費雲沉的話表示懷疑。
以他對蘇晚心的了解,費雲沉曾經做過的那些事情,一樁樁一件件都像刀子一樣刻在蘇晚心的心上。
蘇晚心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回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