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呀!你在打趣我,就不理你了。”藍月捂住燒紅的臉頰,回想起保姆說的話,話在嘴裡繞了兩圈,還是問出了口,“晚心姐姐,你最近是在吃避孕藥嗎?”
蘇晚心一噎:“不是。”
“啊?”
蘇晚心側頭靠在沙發上,指尖撥弄著盛開著的薔薇,唇角銜著無可奈何地笑:“是降壓藥,最近事情有點多,又不想他擔心。”
蘇晚心的話點到而止,卻給了藍月無限的想象空間,她自動的將蘇晚心的話理解為了。工作上的事情以及前端時間轟轟烈烈的爆炸案,給蘇晚心的壓力有點大。
而她又已經有一兒一女了,不想讓費雲沉擔心將降壓藥藏在避孕藥的瓶子裡,也就不會讓費雲沉擔心。
藍月低低地應了聲:“我有醫生可以……”
“不用了。”蘇晚心回複。
再好的醫生她也有,隻是不願意治她而已。
蘇晚心自嘲道。
藍月憋悶地應了聲,也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就隻能將電話掛斷。蘇晚心掛斷電話後,費雲沉端著水杯走了過來,放在桌上。
蘇晚心望著他:“你都聽到了。”
“嗯。”費雲沉坐在蘇晚心的對麵,“把工作上的事放放,我們一家好久沒有散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