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的話惹來了蘇辭極大地不滿,一大一小在門外爭執著。病床上,明媚的光透過窗簾落在指尖,本該沉睡的人手指輕輕地抬起。
……
古朽彆院
密閉的房間裡,女人垢頭蓬麵一身白裙儘是汙泥,渾身上下滿是鞭痕。手腕與腳腕處該被鎖鏈刺穿著,血肉混著鹽水令安娜痛苦不堪。
淚從臉龐滑落,卻並未讓她求饒。
“果然是費雲沉養的一條好狗。”霍辰手握著鞭子,屈膝俯身毫不憐惜地攥著安娜的頭發,摁著她的額頭狠狠地撞在牆上,“安娜,我給過你機會,可你太讓我失望了。”
安娜半睜著眸子,血水順著額頭流下,她看著霍辰舌尖抵著貝牙,忽而吐了一口口水。被霍辰一巴掌扇倒在地,耳朵嗡嗡作響。
“很好。”霍辰擦掉臉上的口水,乾淨的皮鞋踩在了安娜的手臂上,另一隻手拿著一把刀直接一刀紮在安娜的手掌上橫切下四根手指,“安娜,記住這是你咎由自取。”
泥地上,四根手指齊齊滾落。
安娜痛的蜷縮在一起,歇斯底裡地嘶叫著。
霍辰將刀插在桌上,冷冷地看向站在門口的男人,啟唇譏笑:“行蹤都被泄露了,還有心思在這裡看戲?”
“不是還有霍少替我兜著?”
霍辰拿著手帕擦拭著染著血的手指,眼角的一滴淚痣越發殷紅,他望著男人低低地笑著。俊美的臉龐更顯溫潤,他看著如螻蟻般的安娜,薄唇勾起:“第一份大禮,已經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