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聲音,何婉婉的臉色一冷,扭頭朝後望去。
“喲,虞姐姐也來吊唁?”何婉婉挑釁般問出一句。
虞思楠看了何婉婉一眼,揚了揚嘴角,“吊唁是一方麵,另一方麵我想找出白董事長的真正死因。”
聽聞虞思楠此言,白敏麗朝虞思楠走了過去。
“虞小姐,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我父親的死另有他因?”白敏麗吃驚地望著虞思楠。
虞思楠點了點頭,正要說話,霍銘揚走了進來。
“我和思楠剛去過醫案部,查過白董事長所有的病曆和治療方案,我們認為,白董事長的死確實有些蹊蹺!”霍銘揚抬眸,輕掃過靈堂內眾人。
晨星皺了皺眉。
“霍家主,話可不能隨便亂說,白董事長分明是虛不受補,身子受不住那些名貴的針藥水導致器官衰竭才去世的,這何來的蹊蹺?二位還是不要再來騷擾逝者的安寧了!”晨星語氣平和地說道。
霍銘揚望向晨星。
“何晨星先生,你與白董事長也算是有二十幾年交情的老朋友了吧?”
“二十六年!”晨星解釋。
“既然如此,那你應該比其他的吊唁者更希望揭開白董事長真正的死因吧?”霍銘揚淡淡道。
“霍家主這話什麼意思?”晨星皺了皺眉。
“就連醫案室的醫生都覺得白董事長的死來得太過突然,對此持以懷疑態度,難道晨星先生就不想查清楚白董事長的真正死因?”霍銘揚反問。
聽到霍銘揚這話,何婉婉的手指輕輕一抖,一直留意著她的虞思楠發現了她這個不起眼的小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