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後,霍銘揚左右看了看,壓低頭上的棒球帽,朝機場安檢區走去。
二十分鐘後,他登上了客機,在頭等艙內就坐,隨後抽過今天的F國新聞,翻看了起來。
“這位先生,可以讓一讓嗎,我坐那裡!”一道溫柔的女聲在霍銘揚耳畔響起,霍銘揚抬眼,一張柔美的臉龐映入眼簾。
“我記得,我買下了頭等艙所有的位置。”霍銘揚冷冷道。
他不喜歡有人和自己擠在同一個空間裡,特彆是那些喜歡犯花癡的女人。
聞言,女子尷尬地笑了笑。
“抱歉,我是混艙上來的,因為著急趕往炎國北部救人,所以,我才求航空公司給我這個座位的,如果,如果先生你不喜歡我坐那個位置,那,我,我坐那裡好了。”女子指了指霍銘揚左後側的位子,跑了過去。
“救人嗎?”莫名的,霍銘揚想到了虞思楠以木南神醫身份救人的模樣。
他沒有再說話,隻將頭靠在飛機座椅上,閉上了眼睛。
因為擔心虞思楠安危,他緊張了很久,為了保證飛機落地後他有足夠的精神去救那個小女人,他不得不利用現在的時間閉目養神。
女子瞟了霍銘揚一眼,嘴角輕輕向上一勾,待飛機進入平飛狀態後,她打開了隨身攜帶的平板,講起了語音電話。
“我跟你說,我在一家奢侈品二手平台上發現了一枚高仿粉色鑽戒,就是那個,五年前,炎國雲都那位富商為慶祝自己女兒成年專門訂購的同款,真品價格高得離譜,我們要不要買高仿貨?”女醫生對著平板話筒說道。
聽到這話,霍銘揚猛一下睜開了眼睛,扭頭望向那個女醫生。
“你說的粉色鑽戒是什麼意思?”霍銘揚神色緊張地問出一句。
他知道五年前在皇冠酒店救下自己的女子手上就戴著那樣的一枚粉色鑽戒,假如那鑽戒真是一位富商女兒的所有物,那就是說,何婉婉很有可能騙了自己。
女醫生愣了愣,將二手奢品購物平台上出現的高仿粉色鑽戒點了出來,隨後將平板遞給了霍銘揚。
“我們經濟能力有限,隻能買高仿貨,不過,先生你看起來不像是會買高仿的人啊!”女醫生感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