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北辰沒再言語,淡淡然站起身要走,卻忽然間被張開手臂的陸南煙擋住。
“辰哥,辰哥我錯了,我錯了……我求你,彆離開我好嗎?”
“我以後再也不會任性胡鬨,再也不惹你生氣了……”
墨北辰步子後退:“你錯哪兒了?”
陸南煙低下頭,顫顫的開口:“我不該對你的孩子打主意,我不該……”
“你錯在會錯了意。”墨北辰聲線清冷,沒有任何的情緒起伏,他望著陸南煙的眸子更是透著無儘的涼薄。
陸南煙隻覺得心痛到窒息,無法再抬頭去看一眼。
隻怕這樣冰冷不近人情的眼眸,自己再看一眼就會心碎至極,再也沒有任何的希望,沒有任何的機會去靠近他。
“陸南煙,早在你成人禮的那天我就告訴過你,我對你隻會是庇護。我對你,是對彆人有幾分不同,但那也隻是因為我不想你被人欺負了。”
陸南煙沒想到墨北辰這番話會說的這樣絕情。
她一顆心早已經千瘡百孔,疼到了極致。
“好多年了,十八歲時你說的話我都記得。一直沒有忘記過,你說你對我隻是強者對於一個弱者的保護。”
“你總是那麼絕情,什麼話都會說到最絕,絲毫不給人回旋的餘地,我也一直不敢奢求什麼。”
“隻是辰哥啊……你知道嗎?我對你已經不單單隻是喜歡那麼簡單了,如果你眼裡什麼人都容不下那還好。”
“可你變了,你變得讓我覺得陌生。那我現在不說那麼多,我隻問你一句,你將我當成了什麼?”
墨北辰依舊是十八年前的那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