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他把也沒跟我們這些人說是什麼病,隻說這邊的還挺嚴重,要出國治療呢。”
“這孩子他自己就是醫生,都是要出國治療的病,看樣子一定難治好……”
“啪嗒!”許笑笑手裡的筷子砸在了地板上,她愣了好久才一點點反應過來,“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打聽到的這些消息都是真的嗎?你確定?”
“死丫頭!你在質疑什麼?你媽我還能騙你不成?”
許笑笑蹭的站了起來。
“顧銘軒,你到底瞞了我什麼?”
顧銘軒走了,走的低調也安靜。
隻除了他家裡人,幾乎沒有外人知道他走了。
就連他醫院那些同事也隻知道他當天是辭職了。
辭職申請書遞上去很長時間教授都沒同意,畢竟是這麼好的苗子,但是兩個人閉門促膝長談了一夜,教授忽然間就同意了。
臨走的時候,醫院的同事都來門口送他了,這些人不明情況,但教授卻是熱淚盈眶。
許笑笑本周幾天也隻知道了這麼個消息,誰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
許笑笑跑去問了顧銘軒的父親。
彼時,顧銘軒的父親滿臉的悲痛。
“顧叔叔,我和銘軒從小一起長大,也算是多年的好朋友了,他身上到底有什麼事情是我不能知道的?”
顧父坐在沙發上歎息,卻一語不發 。
許笑笑急了:“顧叔叔,到底什麼事情,我求你跟我說好嗎?”
“我知道銘軒是什麼樣的人了,如果不是出了什麼要緊事,他根本不會這樣一聲不吭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