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她還是跟穆景辰那家夥學的。
她記得上次特工組織出動,讓她配合設計穆景辰的那次,穆景辰拒絕那個女老總的酒,就是回了一句酒精過敏。
白璃月深知白建國的目的不單純,所以,自然不給他這個獻殷勤的機會。
而且,她不喜歡吃海鮮,白建國卻讓人做了一桌海鮮。
想起剛才她進門,白建國說的那句,我讓廚房給你做了你最愛的吃的菜,她就覺得諷刺至極。
白建國的動作僵在了空中,尷尬了幾秒。
白以柔看不過去了,放下手中的筷子,不滿的看著白璃月。
“這鮑魚可是爸爸為了你,幾天前就托人買的,可花了不少錢,你怎麼這麼不識好歹?”
白建國收回了動作,責備著白以柔。
“以柔,你怎麼可以這麼說你姐姐,璃月海鮮過敏,不能吃不吃就是了,多大點事。”
白建國口頭在責備白以柔,可白璃月的餘光明明看到,他向白以柔遞了一個讚許的眼神。
她心裡冷笑,這一家人,簡直都是戲精啊,一唱一和的。
白璃月裝作沒有看到的,一臉感動的看著白建國。
“爸爸,真的嗎?”
聽白璃月叫自己一聲爸爸,白建國瞬間樂開了花。
這不就代表白璃月終於對他冰釋前嫌,重新認自己了?
這樣,他接下來的目的就很容易達到了。
“是啊,璃月,聽說這野生鮑魚又貴又珍稀,爸爸好幾天前就拖了朋友帶的,平時我們在家都舍不得吃的,特意留著給你吃的。”
他以為白璃月被他感動,自然趁熱打鐵,打造自己慈父的形象。
白璃月眨眨眼,一臉疑惑的看著白建國。
“爸爸,你好像今天早上才給我打的電話,而且,前些天我都打算離開這裡了,還和何阿姨打過招呼的,你怎麼就能在好幾天前就預料到我會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