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瘦的男人鬆了口,白璃月也鬆了一口氣。
她走到蘇晚晚麵前,小聲說道:“晚晚,你趕緊帶著你爸爸走,順著這條馬路一直往前走,走二十分鐘左右大概就能打到出租車了。”
“璃月,那你呢?”
蘇晚晚一臉擔憂看著她。
“我自己有辦法脫身,你放心吧,你現在趕緊帶著你爸爸走,不然一會兒他們反悔,誰都走不了了。”
白璃月交代了兩句,便讓蘇晚晚帶著她爸爸趕緊離開了這裡。
看著蘇晚晚扶著她爸爸越走越遠,白璃月緩了一口氣。
晚晚和她父親在,她還得顧及太多東西。
他們走了,這些人對她來說,就根本不算什麼,脫身也不是難事。
她轉頭對著這群男人說道:“走吧,我跟你們回去。”
這群男人見她沒有半點害怕,心裡奇怪得很,卻也沒說什麼。
白璃月就默默跟在這群人身後,往極地農家樂走去。
走到門口,她還往後麵的馬路上望了一眼,蘇晚晚和她父親還沒走遠。
白璃月沒有說話,收回了眼神,繼續跟著這群男人走了進去。
這群男人並沒有把她帶到賭場,而且把她帶到了農家樂後院,另一個倉庫裡。
這個倉庫比那個進入賭場的倉庫空曠許多。
白璃月被那群男人推搡了進去。
刀疤男正坐在倉庫正中間的椅子上,身後還站著兩個弟兄。
見白璃月被帶進來,刀疤男起身,先是對著地上嘬了一口,然後氣急敗壞的指著白璃月對她破口大罵。
“臭娘們!剛才害勞資丟了那麼大的人!勞資今天就要好好教訓教訓你!”
說著,刀疤男便一手奪過身旁一個弟兄手中的鐵棍,便向白璃月走去。
白璃月抬眼看著他,嗤笑道:“怎麼,輸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