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白以柔嘴裡的話,可不就是白璃月乾的好事嗎?
這時,酒店的工作人員從後台跑了過來,並且把馮蓮,還有剛才在後麵和馮蓮“做戰”的四個男人也壓了出來。
不過,此時這幾人已經穿好了衣服。
馮蓮一個弱女子,已經‘這樣’煎熬了半個小時。
此時整個人看起來已經有些奄奄一息,被兩個酒店的工作人員扶著,顯然已經站不穩了。
那四個男人則是被推搡了出來,此時臉色稍微好了一些,但依舊紅潤。
酒店工作人員直接對著白建國和肖雲說道:“白先生肖先生,剛才的畫麵就是在後台的一個房間裡,就是這幾個人,我看過了,房間裡有攝像頭,被人偷偷切換到了大屏幕上。”
白建國氣的青筋暴起,那四個男人他不認識,可馮蓮是白以柔的朋友,白建國熟悉得很。
他直接走近馮蓮,怒斥道:“今天是以柔的婚禮,你作為以柔的朋友,居然乾出如此不要臉的事!”
馮蓮此時頭發淩亂,眼淚鼻涕混作一團,形象全無。
她忍著下身的疼痛,咬著牙重重的搖頭。
“白叔叔,我是被害的,都是白璃月,是她害的我!”
這話,她幾乎是嘶吼出來的。
此時,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到了一旁還在悠閒喝果汁的白璃月身上。
“還真是白璃月乾的,這個女人太惡毒了吧!”
“是啊,居然毀彆人清白,真是可惡至極!”
“這種惡心的女人應該拉出去槍斃才對!”
聽著周圍那些人的辱罵,白璃月氣定神閒,像沒事人一樣。
她見這麼多人盯著她,笑了一下,直直的從座位上走到了最前麵的司儀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