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這話,完完全全是為了白以柔體內的胎兒,與白以柔無關。
白以柔虛弱到渾身動彈不得,聽到白璃月說孩子保住了,心裡一塊大石猛然落地。
她艱難的動了動身子,憤憤的盯著白璃月,發白的唇微微張合:“白璃月,你知不知道,我剛才差點疼死過去!現在渾身都疼的!”
剛才白璃月給她施針的時候,她疼到感覺靈魂幾乎從身體抽離,仿佛去閻王殿門口走了一遭。
白璃月自然知道,反正也死不了人,白以柔作惡多端,這點疼算是便宜她了。
“哦,真是不好意思,下手重了點。”
看白璃月這無所謂的態度,白以柔緊咬著牙:“你是故意的對不對?你明明可以給我打麻藥!”
白璃月攤攤手:“不好意思,忘了。”
“你!”
白以柔想要起身,可渾身疼到了極致,似身體已經不是她的,她隻能狠狠瞪著白璃月。
白璃月見她這副模樣,勾唇笑了笑。
“白以柔,我可是救了你的孩子兩次,你就這樣對待救命恩人?不過,你這態度的確很符合你的個人風格,無恥之極。
我好心提醒你一句,動怒隻會影響你肚子裡的孩子,對你並沒有任何好處,而且,你的身體很虛弱,最低需要調養三個月。
話我就說到這裡了,走了。”
白璃月衝著床上的白以柔擺了擺手,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打開房門的那一瞬間,何娟第一個衝了進去,白建國則趕緊問道:“璃月,以柔她…”
“孩子保住了。”
白建國麵露喜色:“璃月,爸爸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感謝你了!”
“不必,若你真想感謝我,希望你能好好查清爺爺被害的真相。”
白璃月麵露敵意,瞥了一眼房間裡正趴在床邊對白以柔噓寒問暖的何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