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思緒了幾秒,說道:“你父親這個病很麻煩,至少得一段時間。”
聽他如此搪塞的話,蘇晚晚終於覺察到有些不對勁。
自從她把父親帶到這裡,這男人連針都沒給她父親打過,隻是每天給父親喝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加上他剛才居然在看那些汙穢的東西,蘇晚晚忽然覺得,麵前的這個男人很可疑。
她正了正神,說道:“那個,既然你暫時沒有辦法治好我父親,我打算一會兒就帶我父親離開,不在你這裡治了。”
這男人一聽,臉色立即變了,他起身阻止道:“那可不行,你父親已經在喝了幾天我給他燉的藥了,要是你突然離開,一定會功虧一簣,他會更加嚴重的。”
他疾言厲色的模樣,蘇晚晚更加確信了。
這男人有問題。
“沒關係,我再帶我父親去檢查就是了。”
說完,蘇晚晚便打算離開這房間。
可這男人眼神一凝,直接大步上前,利索的跑到蘇晚晚前麵關上了門。
“你不能走!”
他凶神惡煞的看著蘇晚晚,與剛才和善的模樣大相捷徑。
蘇晚晚嚇到後退了兩步,質問道:“你乾什麼!”
“乾什麼?你欠我那麼多醫藥費,說走就走?”
說著,這男人已經漸漸靠近蘇晚晚,眼珠子上下打量著蘇晚晚,露出了淫蕩的目光。
蘇晚晚隻覺得渾身冷意,她反駁道:“以柔不是已經給你錢了?”
“她?她給個屁,到現在我一個子都沒見著,你就這麼走了,我管誰要醫藥費去!”
蘇晚晚漸漸後退,她把身上僅有的幾百塊錢掏出來,遞給了這男人。
“我隻有這麼多,先給你,剩下的我過兩天還給你。”
這男人伸手接過蘇晚晚手中的幾百塊錢,還順勢在她手上摸了一把。
蘇晚晚趕緊抽回手,厲聲道:“錢給你了,我現在可以走了吧!”
說完,她便打算去打開門,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