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璃月眉頭緊皺,被蘇晚晚這麼質問,她整個心都揪了起來。
“蘇晚晚,你怎麼能這麼想我!”
蘇晚晚見白璃月如此大的反應,認為她是心虛了。
蘇晚晚冷笑:“不是你,你激動什麼?白璃月,就憑你陷害我失去清白這一條,我都可以去告你了!”
“蘇晚晚,你夠了,這些你又是聽白以柔說的吧!對於這件事,我很抱歉,當時不該留你一個人在酒店。
可陷害你的人是白以柔,而那個傷害你的男人,我已經替你報仇了,你口口聲聲說我們是朋友,我就問你,你有相信過我一次嗎?”
“說的真好聽,還替我報仇了,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當時我怕舊事重提,會觸碰到你的傷口,所以,我一直都沒有提過。”
對於白璃月的解釋,蘇晚晚顯然不信。
“白璃月,你把自己說的太偉大了吧?你說是白以柔乾的,你有證據嗎?”
白璃月一時語塞。
酒店監控隻保留一個星期,如今過了這麼久,早就找不到了。
而且,就算監控還在,也不能直接證明是白以柔乾的。
蘇晚晚見白璃月不說話,她嗤笑道:“可白以柔有證據,她和黃詩詩親眼看到你送了一個男人到我房間!”
蘇晚晚雙目通紅,看著白璃月的眼神充滿了嫉恨。
白璃月輕歎了一口氣,不想再多過多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