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一會兒。
東方瀚從外麵走了進來，後麵，還帶著一個女人。
白璃月抬頭一看，那女人神色怪異，走路踉蹌，身子似有些搖搖欲墜。
而且，她從未見過這個女人。
剛打算詢問，東方瀚已坐到了她對麵，問道：“嫂子，他們沒有為難你吧？”
白璃月搖頭，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
“沒有，法院還沒判下來，他們不會對我怎麼樣的。”
“那就好。”
白璃月眼神重新回到東方瀚身後那個女人身上。
那女人也一直在盯著她。
隻是，這女人從進門後就一直扶著東方瀚背後的椅子，一副隨時可能倒下的模樣，卻又一直強撐著站著。
“東方少爺，她是誰？”
“嫂子，她是誰，你不認識嗎，你好好看看。”
白璃月凝視著那女人的臉。
的確是一張陌生的臉，皮膚好到毛孔都看不到，隻是看起來，略微有些僵硬。
明明是一張年輕的麵孔。
可她抓著東方瀚身後椅靠的手滿是褶皺。
那女人見白璃月盯著自己，她十分艱難的開口道：“白小姐，能陪我去趟衛生間嗎？”
白璃月剛打算開口，東方瀚對著她說道：“去吧，嫂子。”
白璃月麵露疑惑，卻並未拒絕。
打開審訊室的門，把這個女人帶去了警局的衛生間。
…
十幾分鐘後。
兩人從衛生間走了出來。
回到審訊裡，白璃月坐到位置上，雙手撐著座椅靠，動作十分緩慢。
她抬起乾瘦的手，對著東方瀚和他身後的女人，艱難撐起一個笑容：“走吧，記住，我跟你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