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璃月看的出,這段日子他過的不錯。
許光在看到來人是白璃月和穆景辰時,詫異了幾秒後,態度立刻蠻橫起來,問道:“白璃月,你抓我來乾什麼!”
白璃月瞥了他一眼,十分平靜的坐在他對麵的沙發上,看著他道:“難得你還記得我的名字,說吧,我爺爺的遺囑,怎麼回事?”
許光立馬否認,理直氣壯道:“什麼遺囑?白璃月,這都多久的事了,你不會還因為沒有分到老爺子的遺產,跟我糾結這事吧!
我告訴你,那遺囑可是你爺爺自己寫的,跟我沒關係,你要找人扯皮,找我可沒用!”
白璃月見他嘴硬,從包裡掏出以前從爺爺保險櫃裡拿出來的,真正的遺囑拍在桌上。
“這才是我爺爺親筆簽名,有他個人印章的遺囑,你宣讀的那份,隻是臨摹的爺爺的筆跡,我說的對嗎?”
許光看著白璃月拿出的那份遺囑,眼中顯露驚訝之色。
他一眼就能認出,這就是白老爺子的筆跡。
可依舊矢口否認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隻知道,我之前宣讀的那份才是真的!你這份,誰知道你是從哪裡來的!”
見他不承認,穆景辰朝林澤使了個眼色。
林澤直接從懷裡掏出一遝照片,扔在許光麵前,提醒道:“我勸你說話之前最好想清楚,不然,你的家人都會被你連累!”
這照片上,正是許光的孫子孫女,還有他剛出生的小曾孫。
許光詫異的看著穆景辰,語氣小心翼翼道:“你,你想乾什麼?”
穆景辰慵懶的靠在沙發上,雙腿自然的交疊在一起,有些不耐煩眯起眸子。
“好好說話,我什麼都不會乾,如若不然,我也不能保證,我會做什麼。”
許光雖不認識穆景辰,可也聽說過穆景辰這人的手段。
他說得出,便能做得到。
許光老伴和兒子已逝,唯一的牽掛便是孫子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