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璃月眉頭緊蹙。
以白以柔的性格,即使是瘋了,自殺的可能也不大,怎麼聽起來,更像是被人故意“捂了嘴”。
她抬頭看著林澤,追問道:“國王的侍衛首領不是一直在審問她嗎?什麼都沒問出來?”
“沒有。”
林澤回答後,白璃月確認道:“看來,是有人怕她說出些什麼,才讓她閉了嘴。”
而這個人,很可能是皇甫勳。
皇甫勳讓白以柔假冒公主,必有什麼目的。
如今東窗事發,白以柔就成了一隻無用的替罪羊。
想到這裡,她又嘀咕道:“不過,白以柔哪裡來的公主母親的信物?難道,是皇甫勳給她的?”
白璃月越想越糊塗。
若是皇甫勳給的白以柔信物,那皇甫勳又是從哪裡來的?
難道,皇甫勳知道真公主是誰?
一個個謎團讓她瞬間混亂。
她甩了甩頭,拋開了腦中亂七八糟的想法,又問道:“對了,公主母親的信物,是什麼東西?”
林澤搖頭。
“國王之前發出的尋人啟事,隻說公主丟失了二十年,並且身上帶有母親的信物,可為了防止有人惡意冒充,並未標注這件信物到底是什麼。”
白璃月點點頭,輕靠在沙發上。
“算了,反正白以柔已經揭穿了,這些跟我們沒什麼關係。
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等,最多兩天,王妃應該就能見到國王了!”
看著白璃月信心十足的模樣,林澤問道:“夫人,你的那些糕點,你確定王妃和看守她的侍女會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