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此坦然的話,讓國王的心安了下來。
看來,是他多慮了。
皇甫燁霆鄭重點頭。
“父王,我才二十出頭,自身的學業還未完成,自知沒有能力治理國家,也沒必要去和王兄爭搶這繼承人之位。”
“有你這番話,父王便安心了。”
國王坐了下來,又抬了抬手,示意他坐下。
父子倆也進行了一次交心的深聊。
“這段時間,所有大臣,乃至百姓都在猜測,他們覺得我一直因為素影而偏向你,因此也定會把王位交給你。
實際上,他們猜的都不對,這些年,我對你格外關注,並不是因為偏心,而是因為你從出生便失去了母後。
你沒有母後的關愛,我這個做父王的,自然得多照撫一些,可這種照撫,在外人眼中卻成了偏袒。”
想起往日的重重,國王便覺得心酸。
風素影生下皇甫燁霆後,便跳海自儘了。
皇甫燁霆從出生便沒見過自己的母後。
而國王是個男人,能給他最好的物質條件,卻永遠給不了他來自母親的關愛。
加上國王國事繁忙,皇甫燁霆從小隻能跟著奶娘長大。
國王心裡對他愧疚,平時便會對關注他一些。
可這種關注,是父親對兒子之間的關愛,與其他無關。
卻旁人的過度解讀罷了。
王宮裡的所有人都覺得,他是在把皇甫燁霆培養成未來的繼承人。
可事實,並非如此。
“燁霆,今日隻有你我兩人,父王便跟你說說心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