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出這話,他的胸脯肉眼可見的起伏。
郝如惠知道這個時候他什麼話都聽不進去,也不想和他計較。
“你所謂的大業本就是虛無縹緲的東西,毀了,也沒什麼好可惜的。
正好,你從此以後就可以腳踏實地的生活了。”
宮騏嘲諷冷笑。
“腳踏實地的生活?嗬……您說的還真是輕巧!
您把我出賣了,馬上,我就要成過街老鼠了,還怎麼生活?”
郝如惠以為他是擔心未來的日子,寬慰道:“你放心,皇甫璃月欠我一個人情,她不會對你趕儘殺絕的,隻要你日後好好做人……”
“夠了!”
宮騏不耐煩的打斷了她的話。
在他眼裡,麵前的這個女人已不再是他的母親,而是一個背叛他的仇人。
“我已說過很多次,我不像您這麼沒出息,不需要穆家人的可憐!”
說到這裡,他又陰冷的笑了起來。
“再說,皇甫璃月都快自身難保了,還有空來憐憫我嗎?”
見他笑的陰森,郝如惠一臉疑惑。
皇甫璃月已帶走那個克隆人,明天澄清了清白,生活就恢複如舊了,怎會自身難保。
她覺得宮騏話裡有話,立刻問道:“你什麼意思,她為什麼會自身難保?”
看著母親如此緊張的神情,宮騏越發覺得諷刺。
她不關心自己的兒子,反而對一個無親無故的女人上心,實屬可笑。
他的目光,也隨之變得陰狠起來。
“母親,你不會以為讓她帶走那個克隆人,一切事情就能迎刃而解了吧?
我告訴你,你錯了,你不僅沒有幫到她,反而會害了她!